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,顾倾尔定睛许久,才终于伸手拿起,拆开了信封。
她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,仿佛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,可是回到房间之后,她却又一次愣在了原地。
将信握在手中许久,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,展开了里面的信纸。
短短几天,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,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,很快退了出去。
毕竟她还是一如既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做着自己的事情。
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
在她面前,他从来都是温润平和,彬彬有礼的;可是原来他也可以巧舌如簧,可以幽默风趣,可以在某个时刻光芒万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