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老太阴沉的视线落到慕浅脸上，霍靳西对苏太太说，你是霍家的人。

霍靳西看她那个样子，终于缓缓伸出手来，按住了她磕到地上的地方。

岑栩栩说着说着，忽然意识到自己说了太多一般，微微撑着身子看向他，你到底是谁啊？干嘛问这么多跟她有关的事情？你是不是喜欢她，想要追她？

霍靳西手指轻抚过她的莹润无瑕的面容时，门铃忽然又一次响了起来。

岑栩栩站在门外，看着门后的霍靳西，嘴巴变成o形，剩下的话似乎都消失在了喉咙里。

听见关门的声音，岑栩栩一下子惊醒过来，看见慕浅之后，困倦地揉了揉眼睛。

岑栩栩立刻点头如捣蒜，笑了起来，对啊对啊，你认识我吗？

他想要的，不就是从前的慕浅吗？那个乖巧听话，可以任他摆布、奉他为神明的慕浅。

电梯很宽敞，进来这么几个人也还绰绰有余，只是氛围好像略有些压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