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，也有可能是品德，我从不说脏话，年级大佬老是骂人。

蒋慕沉看着，眸色沉沉，脸色有些不善。语气也不太好了：你怎么那么笨，不知道躲开吗？

闻言，宋嘉兮略微严肃的点头：我同桌也是这样的，所以跟爸爸年轻时候很像。

她指的他们，是宁诗言跟其余的几个女同学。

至于蒋慕沉，一晚上都没出现在教室里，据宁诗言说，这已经是见怪不怪，常有的事了，反而是他出现在了教室，才是不正常的。

宁诗言嗯嗯两声：他们几个人不来是正常的，来了反而不正常，一般都要十点多或者十一点的时候才过来。

明明是有点让人扎心的话，但却偏偏，让人找不到理由反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