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
见到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,不再多说什么,转头带路。
容隽听了,不由得微微眯了眼,道: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?
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,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,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,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。
虽然隔着一道房门,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,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,贯穿了整顿饭。
说完乔唯一就光速逃离这个尴尬现场,而容隽两只手都拿满了东西,没办法抓住她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跑开。
乔唯一的脸顿时更热,索性抹开面子道:那你怎么不进来把容隽拎起来扔出去?你就不怕自己的女儿吃亏吗?
片刻之后,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,开口道: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?
刚刚在卫生间里,她帮他擦身,擦完前面擦后面,擦完上面他还要求擦别的地方要不是容恒刚好来了在外面敲门,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,亏他说得出口。
意识到这一点,她脚步不由得一顿,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