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坐在他腿上,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,顿了顿才道:他们很烦是不是?放心吧,虽然是亲戚,但是其实来往不多,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。
乔唯一闻言,不由得气笑了,说:跟你独处一室,我还不放心呢!
容隽继续道:我发誓,从今往后,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,他对你有多重要,对我就有多重要。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,你就原谅我,带我回去见叔叔,好不好?
容隽伸出完好的那只手就将她抱进了怀中,说:因为我知道出院你就不会理我了,到时候我在家里休养,而你就顾着上课上课,你也不会来家里看我,更不会像现在这样照顾我了
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
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,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,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。
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,她一点也不同情。
直到容隽得寸进尺,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,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!
至少在他想象之中,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