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,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,打了车,前往她新订的住处。
爸爸,我去楼下买了些生活用品,有刮胡刀,你要不要把胡子刮了?景厘一边整理着手边的东西,一边笑着问他,留着这么长的胡子,吃东西方便吗?
霍祁然全程陪在父女二人身边,没有一丝的不耐烦。
景彦庭安静了片刻,才缓缓抬眼看向他,问:你帮她找回我这个爸爸,就没有什么顾虑吗?
哪怕霍祁然牢牢护着她,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。
桐城的专家都说不行,那淮市呢?淮市的医疗水平才是最先进的,对吧?我是不是应该再去淮市试试?
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,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:我说了,你不该来。
景彦庭安静地坐着,一垂眸,视线就落在她的头顶。
一句没有找到,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,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