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不再是我认识的姜晚了。沈景明忽然出了声，她一举一动都让我感觉陌生。

真不想沈部长是这样的人，平时看他跟几个主管走得近，还以为他是巴结人家，不想是打了这样的主意。

何琴又在楼下喊：我做什么了？这么防着我？沈宴州，你把我当什么？

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，他都处在自责中：我错了！我不该气妈妈！如果我不气妈妈，妈妈就不会跌倒。那么，弟弟就还在。那是爸爸、奶奶都期待的小弟-弟呀。我真该死，我真不该惹妈妈生气。

但两人的火热氛围影响不到整个客厅的冷冽。

不用道歉。我希望我们之间永远不要说对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