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,那时候,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,对孩子负责,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。
可是她却完全意识不到一般,放下猫猫之后,忽然又走到了前院,站到了南面那堵墙下,抱着手臂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墙面。
六点多,正是晚餐时间,傅城予看到她,缓步走到了她面前,笑道:怎么不去食堂吃饭?难不成是想尽一尽地主之谊,招待我?
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,道:随时都可以问你吗?
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,抱着自己,许久一动不动。
傅城予一怔,还没反应过来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,顾倾尔已经蓦地用力挣开了他,转头就走向了后院的方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