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几次之后,容隽知道了,她就是故意的!
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,一进门,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。
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
也不知过了多久,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,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。
那人听了,看看容隽,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,不由得笑了笑,随后才道:行,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。
容隽安静了几秒钟,到底还是难耐,忍不住又道:可是我难受
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,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。
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,原本就心累,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,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。
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,乔唯一没有办法,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。
那你外公是什么单位的啊?居然还配有司机呢?三婶毫不犹豫地就问出了自己心头最关注的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