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笑了笑,没勉强他,把他放回座位上,让他自己下车。
一坐下来,景宝就扯扯迟砚的袖子,小声地说:哥,我想尿尿
景宝扑腾两下,不太乐意被哥哥抱着,小声地说:不要抱我我自己走
听了这么多年,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,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。
孟行悠听出这是给她台阶下的意思,愣了几秒,感觉掩饰来掩饰去累得慌,索性全说开:其实我很介意。
不过裴暖一直没改口,说是叫着顺嘴,别人叫她悠悠,她偏叫她悠崽,这样显得特别,他俩关系不一般,是真真儿的铁瓷。
迟砚失笑,解释道:不会,他没那么大权力,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,哪那么容易丢饭碗。
孟行悠长声感叹: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班长。
迟砚说得坦然,孟行悠想误会点什么都没机会,思想愣是飘不到言情剧上面去。